當天氣進入到秋冬轉換之際,氣溫一下熱一下冷,最常聽到一聲💥”碰”💥,磁磚因為熱脹冷縮不是翹起就是爆開,也就是俗稱的”彭共”。

昂睦在這邊提醒大家若發現磁磚有裂縫時,可先敲敲看磁磚表面,若只有一兩塊隆起破裂,進行修復即可,千萬不要這片地板或是牆壁爆光光才後悔莫及🤦‍♀️🤦

一般來說家中地磚隆有四大原因:
1、地磚縫隙尺寸處理不當,磚與磚之間的縫隙太小,就容易引發磁磚層的拱起現象。
2、裝潢的時候,師傅鋪貼磁磚若整平方式偷工減料,也會造成磁磚翹起現象。
3、另外就是在貼地板磁磚時,最初鋪設的水泥地面的品質較差,磁磚的水泥與原來的地面結合度不佳,地磚隆起的問題也是很常見。
4、當氣溫變化劇烈變化時,最容易導致磁磚爆裂,無論任何品牌或是材質的磁磚都會受到熱脹冷縮影響,遇到太大的溫差變化,爆裂的情況時有耳聞。

昂睦提醒各位,若磁磚爆裂面積沒有很大的話,要趕緊找施工團隊敲破切開,否則底下的空氣產生推擠效應,一些不夠牢固的磁磚就會一直被擠壓出來,到時磁磚就像跳舞一樣🤸‍♀🤸,一塊塊隆起,到時修補會非常不容易喔。

要怎麼處理磁磚彭共?

昂睦處理的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打掉重鋪,另一種則是局部修復,說明如下:

(一)地板磁磚打掉重鋪

當家裡遇到大面積的磁磚爆裂、隆起,也就是整個地面結構已經被破壞,如果單單只要局部修復,全部重新鋪設雖然會比較花時間、費用高一些

但是打掉重鋪,才能確保每一個地方都可以獲得較好的施工水準,這是一個比較安全的作法。

如果選擇全部打掉重做,這麼浩大的工程建議昂睦多年來的經驗豐富,可視家庭需求與我們討論是要改用木紋地板或是一樣鋪設磁磚。

(二)局部修復磁磚

若發現家中磁磚只有輕微裂縫時,可先觀察地板表面,如果只有三到四塊隆起破裂,那麼趕緊進行局部修復即可,否則等到整片澎共,再請地板修繕來處理,那絕對非常劃不來。

昂睦所提供的磁磚修補技術有五大特點👍:

尤其灌注修補工法與傳統泥作工法最大不同在於灌注修補工法不需要敲除磁磚,另外除了方便針頭注射,必須切開磁磚的切割聲外,幾乎沒有噪音跟灰塵

通常只要一兩天時間就能完工,民眾不必搬家拆裝潢,施作費用也最經濟實惠

而且灌注工法最大特點就是不會有水泥,所以施工的時候,不會讓家裡灰塵滿天飛舞,不需要二次清潔

我們的施作案例

局部施工

地板重鋪

臺灣氣候溫差大,有時也有地震,磁磚膨脹爆裂問題時有耳聞,所以平時要觀察磁磚是否有隆起或輕微裂縫的現象,建議就要及早處理與補強

當您有遇到這樣的問題,歡迎加入我們的LINE或是臉書,拍照給昂睦專業施工團隊,讓我們搞定您家中磁磚爆裂的問題喔💪

連絡電話:03-667-0518

公司地址:300新竹市東區東大路二段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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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磚使用的時間久了,經常會出現各種問題,那麼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新竹瓷磚破裂高低不平修復

一、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1、自爆,地磚鋪設的時間久了也會出現自曝,因為室內溫度變化導致瓷磚受到牆體的壓力,時間久了就會自爆。 苗栗磁磚爆裂修繕推薦

2、熱脹冷縮,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夏季,不同材料的伸縮係數不一樣,牆體的主要材料為鋼筋混凝土,與它比起來瓷磚的伸縮性數要小很多,那麼當溫度變化時,瓷磚幾乎沒有變化,即溫度下降時牆體就會收縮,而瓷磚收縮的很慢,這就會使瓷磚被牆體擠爆。

3、粘合劑品質差,一般鋪貼瓷磚都會拿水泥砂漿為粘貼劑,將水泥與砂漿依照1比1的比例配比,假如配比不恰當,則無法達到需要的粘度,新竹牆壁磁磚裂開翻新費用此外砂子的含土量太高或品質不達標,也會導致粘貼不牢固,從而出現瓷磚空鼓、脫落的情況。

二、瓷磚鋪貼的注意點是什麼呢 新竹地磚施工翻新費用

1、選購瓷磚時要確保外層包裝上面的各種標識齊全,像是型號、顏色、尺寸等等。

2、同一平面施工的瓷磚型號與尺寸必須統一,否則就會影響到整體的美觀。 新竹新建磁磚工程高低不平修復

3、鋪貼瓷磚以前需確保牆面平整穩固,因此需對牆面做處理,像是找平、噴水、除雜等等。 桃園貼牆壁瓷磚翻新費用

4、鋪貼的時候必須做好各個步驟的檢查與複查,假如是大面積的施工領域,需將它分成幾個小湯圓來檢驗,正常是每50平米當做一個檢查單位。

新竹瓷磚凸起翻修費用小編總結:以上就是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從上述文章我們可以看出,導致它爆裂拱起的原因主要有三個具體是哪一種?

只要依據自家的實際情況來判斷。我們在處理這種問題時,需依據它的緣由來選擇恰當的方法,這樣才能夠在達到修理目的的同時避免很多麻煩,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新竹磁磚爆裂修繕推薦

實習一年,所有的收獲都在這8句話里  文/互聯網的一些事  去年7月到今年畢業前,幾乎都在實習。現在也正式入職網易了,產品崗。  來來回回去了幾個單位。但是感覺成長最快的還是去年暑假在聚美優品實習的那段實習,也是我第一份實習。  作為沒有任何經驗的人進公司,有一位產品總監帶,現在想想簡直奢侈。當然了,這可能主要是因為他是我清華工業工程系的親師兄。  感謝范老師,百忙之中教了我不少東西。  學到的東西也都是一些職場上必須的東西,有些話是讓我茅塞頓開的話,這里就用他的話作為答案線索吧。  給領導方案而不是問題  “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去給你找數據,或者去幫你想怎么做,你不能讓你的領導去做你的事情”入職之后,范老師交給我了一個任務,我說我想要一些數據,他問,你要什么數據。我說,這個功能相關的數據都給我吧。然后他就說,“你想清楚了再來跟所說,你要什么數據,為什么要,拿到這個數據能得到什么結論。”接著就說了上面這句話。  總的來說,那也是我開始感覺到,職場上,需要給領導的是清晰的方案,領導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確認、拍板、提意見。而不是給領導一堆的問題。  提出的方案要有依據,依據要能講清楚  “你說要這么改,但是要牽扯很多地方,你拿什么說服我”最后方案定下來了,然后基本上是我拍腦袋的一個想法,當時什么都不懂,方案直接牽扯到了整個產品庫的基礎數據更新,現在想想根本不可能去做。范老師就給了上面這句話。簡直太客氣了。  事情形成方案的時候需要給依據,“我覺得”,這是誰都不能接受的說法。  主動溝通而不是等問題解決  “你不要光坐在椅子上,你需要溝通、跟進、碰需求,別一直坐著”剛去的時候我還比較茫然,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寫PRD,畫圖,然后看競品,翻翻書什么的,開產品迭代到哪一步了我也不管。然后范老師就跟我說了這句話。然后我就動起來了。設計,研發,測試,運營,來回跑,溝通效率也確實提高了。和大家熟了之后,事情推起來也就方便很多了。  產品可以有問題,但是不能生來平庸  “你這個東西沒有錯,但是太平庸了。不要怕出錯,錯了我們可以事后改,但是平庸就直接沒救了”某一次的需要做一個東西,我做完了跟范老師確認,他看了下就說了上面的話。確實,當時想著的不是怎么抓住用戶眼球,而是參考了下競品和現有情況,出了個平庸的方案。  總的來說,就是產品在思考的時候,標準就應該是卓越,而不是擔心出錯。  做好向上管理,才能做好自己的事情  “我手上不止你現在做的事情,你的事情有時間點,如果需要我確認的,你得不停的催我。不然你發個文件,我沒看,事情沒完成,責任還在你。”哎,范老師事情太多太忙,記性差,我負責的事情還基本上都得他確認拍板,所以,真的得追著問啊。讓我也知道了向上管理確實是完成工作很重要的一部分。  事情要講優先級和性價比  “大公司做事情都是講性價比和優先級的,需求來了先別想著做,先權衡。”不是所有的有提升的改進都必須去做,同樣的資源,可能還有更多更有價值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在想方案或者考慮是否做某個事情的時候,一定得考慮成本問題。優先級和性價比。  為自己的工作負責  “你是產品經理,你都不為自己的產品去爭取資源,你怎么要求你的產品能做好”那天要去和另一個總監要更好的廣告位,他出差了,我就很為難,給他打電話說“我級別不夠,這種話不好說吧,你給他打電話吧”,他就跟我說了上面的話,雖然后面也很體貼的跟了一句――“你搞不定再給我打電話,我再跟他說”。當然了,問題解決了,就是我當時覺得有點怵。  主動去學習和補充知識  “事情得做,你自己還是也得提高吧,我那邊有兩本書,你有空翻一下。”有空看看書,也是挺重要的,嗯,后來看了不少書,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 如何爭取實習后繼續晉級的機會 一個實習生的哭泣 一共六句話,誰看到,誰開悟分頁:123

劉墉:談公平  孩子!你愈大,愈會發現這世界上有許多不公平!  你可以化悲為力量。但你不能怨恨,因為怨恨只可能使你更偏激、更不理智,甚至造成更大的失敗。  ◎這世界公平嗎?  今天你一進門就嘟著嘴說,你參加學校詩社比賽居然沒得獎。  接著就見你上樓,在浴室擦眼淚,一邊哭一邊說連美國詩人刊物都收錄你的作品,學校里的比賽卻沒名。還說英文老師講你寫得很好,同學也說棒,認為你絕對會得獎,一定是中間出了什么問題。  “會出什么問題呢?”我問。  “說不定詩弄丟了,沒到評審的手上。”  “你把詩交給誰了呢?”我又問。  “交給了英文老師。”你說。可是又講你已經問過英文老師,老師說早就送進去了。  “那你要不要去查,去一關一關問,或是問問評審老師有沒有見到你的詩?”我說。卻見你一頓腳,不高興地講:“問有什么用?比賽已經結束了,課都結束了,我都畢業了,就算詩真掉了,找回來,也晚了。”  孩子,這下我就要說你了。當你覺得有問題,不高興,或者不服氣,你只有三條路可以走——一個是去追查,看有沒有失誤;一個是不在乎,認為查也沒用,犯不著浪費時間;一個是好好檢討,是不是自己有弱點,作品不好卻不自知。  你既然不高興,又不愿意去查,還不檢討,自己在這兒生悶氣有什么意義呢?這不是積極的人生態度啊!  而且,你說比賽結束了,查也沒用。這話顯得你太利已,有些自私,你怎不想想如果查出來是有人遺失了文件,或比賽的辦法不好,甚至要那該負責的人認了錯、道了歉,不是可以使主辦人員驚惕,讓以后參加比賽的人不再吃虧嗎?  這就好比前些時學校刊物上有涉及歧視的文章發表,為什么中國家長要那么氣憤,甚至把新聞登上了報紙。他們不是也可以說文章已經發表,爭也沒用嗎?  他們爭,是為了讓老師和學生警惕,以后不要再隨便刊登有種族偏見的文字,使以后的少數民族子弟能不吃虧啊!  還有,你不斷地說不公平、不公平,比你差的作品都得獎了,你卻沒列名。我對你說的“不公平”也有意見,如果是別人把你的作品搞丟了,那不能算是不公平,那只是“錯誤”;只有當你參加比賽,別人故意貶抑你的作品時,那才叫不公平。  而且,我要問你,這世界上真是樣樣都公平嗎?  為什么有些人漂亮,有些人丑;有些人高,有些人矮;有人能一目十行,有些人又十目都年不了一行;有些人家財萬貫,有些人寅吃卯糧;有些人生在貧窮戰亂的地區,有些人生在富裕安定的國家?  這世界本來就不公平啊!  說件事給你聽,我在臺北時有個小女生來對我哭,說她畢業應該可以得到市長獎,但是因為每個學校有一定的名額,其中一個給了家長會長的孩子,另一個給了有腦瘤的小孩,結果把她擠了下來。頒獎時,她在樂隊里演奏,看著成績不如她的同學領了獎,眼(www.lz13.cn)淚直往肚里吞,她覺得太不公平了。  我一邊聽,一邊眼淚也要掉下來。但是我聽完之后,對她說:你要想想那個得腦瘤的孩子多可憐!他得那么重的病,動了那么多次手術,還能有不錯的成績,真是不簡單。就成績而論,他比你差卻列在你前面,確實不公平。但是從另一個角度想,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就長了腦瘤,上天不是也不公平嗎?你怎不想想自己幸運的地方,而感恩呢?  孩子!你愈大,愈會發現這世界上有許多不公平。對那些不公平,你或是強力去抗爭,如同美國黑人爭民權一樣,用上百年去爭取;再不然你就要把那憤懣化成力量,在未來有更杰出的成就,以那成功作為“實力的證明”,也用那成功對你的敵人作出反擊。  但是記住:  你可以化悲憤為力量。但你不能怨恨,因為怨恨只可能使你更偏激、更不理智,甚至造成更大的挫敗。   劉墉作品_劉墉散文 劉墉:談時間 劉墉:談自尊分頁:123

羅蘭:也是愛情  一  下班的時候,他又看見了那一對帶霧的眼睛。  “是不是要回家?”她低低地問。  “你應該說,是不是要回宿舍?我是沒有家的。”他微笑著說。  “對不起,我習慣了說回家,因為我是有家的。那么你是不是要回宿舍?”  “現在還沒有決定。”  “那是什么意思?”  “單身人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一下了班,就成了無主的游魂。”  “那么,你送我回家,我請你吃飯。”  “謝謝你,我不去!”  她像突然被人從手里奪回了一件本不該屬于她的東西,笑容里帶著震顫:  “哦?這么干脆?”  “請不要見怪。”他仍帶著他那平靜的微笑,眼睛在門口那兩盆盛開的杜鵑花上留連。  “情愿做無主的游魂?”她帶霧的眼睛里多了三分失望,嘴角上卻掛著淡淡的笑。  “沒有法子!”他左手伸向西裝袋里,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拿出一支來,含在嘴里,又遞一支給她。  她搖搖頭,沒有接過那支煙。  他把打火機打亮,又關滅了,又打亮,點著了自己的一支。說:  “記得你是吸煙的。”  “現在不吸。”她望著他嘴里噴出來的一縷藍藍的煙霧。  “什么時候才吸?”  “一個人,悶的時候。”  “現在你不悶?”  “大概不會很悶。”她拉了拉淺藍色春裝外套的衣領,一面往臺階走去,一面問:“真的不打算到我家去?”  他跟在后面,用他特有的瀟灑的步子,只兩三步,就趕上了她。  “我陪你走走。”他安詳地說。  路很寬,春天的黃昏,暖洋洋之中,帶著未盡的寒意。  “你的家不是在吉林路?”他問。  “那是藍薇的家。你記錯了!”  “哦!那么,我沒有去過你家?”  “去過。你忘了?那是去年冬天的晚上,你和魏明。”  “哦!我想起來了,你先生還招待我們喝酒。”  “你先生人很好。”  “哦!他不錯。”  “他似乎很忙。”  “嗯!”  “你有幾個孩子?”  “沒有。”  “你們剛結婚?”  “兩年。”  “你是哪個學校的?”  “淡江。你呢?”  “你早就知道,我學的是音樂。”  她笑了笑,笑自己的明知故問。  “我喜歡你的歌聲。”她說。  “什么時候聽見的?”  “常常聽見。”  “不可能的事!我不常唱。”  “可是,我常常聽見。”  “那是我哼著玩的。”  “哼著玩的唱法才有韻味。”  “那只好由你說。”  “說實話,我不喜歡Dramatic的歌聲,抒情的比較好。”  “那大概因為你是女人。”  “你該說,那大概因為我是外行。”她笑。  他也笑:“你并不外行。”  “是因為我欣賞你的歌,你才說我不外行?”  “那倒不是。”  “那么,是什么?”  “我看見過你寫的詩歌,每一首中都有音樂流出。”  她笑了,豐滿的嘴唇第一次顯出它柔和的輪廓。  “謝謝你,我不過是寫著玩的。”  “寫著玩的寫法才有韻味。”他學著她方才的口氣說。  “那只好由你說。”她也學著他的。  “不!這不是我說的,而是我母親說的。她一生寫了無數的詩,但沒有人知道。她從來也不發表。”他回答。  “那為什么?”  “因為,她說,詩不過是把自己一時情緒的漣漪用字句勾畫出來而已,是不必給別人看的。也正因為不想給別人看,所以才都是自然流露發乎真情的東西。不管它們在其他的方面怎樣,至少占了一個‘真’字,真的東西總有它美的地方。”  “那么你平時隨口哼的歌呢?”她問。  “你是說,可能也和我當時的心情有點關系?”  “不是嗎?”  “也許是的。”  “所以它至少總占了一個‘真’字。真的東西總有它美的地方,是不是?”她笑了。  他也笑了。  “大概是吧,你說得有理。”他說。  他們在一個馬路口停了下來。安全島上滿都是姹紫嫣紅的杜鵑。  “杜鵑花真是好看。”  “我以為你該喜歡櫻花。”  “櫻花太淡了。缺少個性,我不喜歡。”  “倒看不出……”  “看不出什么?”  “看不出你不喜歡淡的東西。”  “是因為我的外型?”  “你的裝束。你總是穿淺淡素凈的顏色。”  “那正是因為我性情太濃的緣故。譬如做畫,濃的畫面,不能再用濃的畫框了。”  她的眼睛帶著愉悅的笑意,但沒有驅散的是那一層霧。霧里的笑容,在愉悅中,顯得凄迷。  “但是,裝束也是一個人個性的一部分。”  “你說的不錯,我也有素凈淺淡的一面。”  “是我們看到的那一面?”  “你說對了!”她笑。又一次讓他看到她豐滿美妙的唇型。  只有這唇型流露出她的濃度。  “難怪她喜歡杜鵑!”他想。于是問道:“星期天我們全體去陽明山,你參加不參加?”  “已經簽名了。”  “你先生呢?大家都帶‘眷屬’。”  “他沒有空。你呢?”  “本來不想去的。”  “現在?”  “現在——去也好。”  “那么去簽上一個名字。”  二  陽明山在下雨,而且很大。  多數人都沒有帶雨衣,一部分帶了雨衣的也討厭淋雨,大家下了車,就一擁進入了招待所,日式的招待所里,擠得黑壓壓的。  她沒有進去,他也沒有,兩人在廊前站著。  “要不要進去躲躲?雨太大了。”他把雨帽往前拉了一下,帽檐遮住了他濃密的眉毛。  “要不要回臺北去?”她淡黃的雨衣被雨沖得發亮。  “為什么要回去?”  “那么,為什么要躲進招待所?既要旅行,就不必怕雨。”  “我以為你怕淋雨。”  “假如你怕的話,你進去坐坐好了,我到山上走走。”  “那我陪你去。”  山上的雨,蒙蒙的落著,落在青青的山石上,落在翠碧的山谷間。眼前一片霧蒙蒙的雨景。  “真是山色空蒙雨亦奇!”她說。  “你這樣喜歡風景?”  “你不喜歡嗎?”  “以前似乎沒有特別喜歡過。”  “那么,現在你喜歡了?”  “現在,我很喜歡。”他慢慢地說,邁上一段石階,回過身來,拉了她一把,她也邁了上去。  “這地方真靜!”她說。  “那些人好傻!躲在黑洞洞的招待所里!”他同意著。  “誰說不是,與其那樣,還不如索性耽在家里不出來的好。”  她說著,熟悉的又邁上了另一段石階。  “這地方,你好像很熟。”他說。  “我以前常常來。”她回眸對他笑著。黃色的雨帽下面,露出一綹結短發,顯得她的臉圓圓的,平添了幾分稚氣。  “你自己?”  “和我先生。”  “為什么現在他不同你一起來?”  “他,太忙。”  “如果我是他,我寧愿放下工作,也要陪你來。”  “如果你是他,你也不愿放下工作陪我來。”  “為什么?”  “因為。到了那個時侯,你也會覺得工作比太太重要。”  “你沒有意見?”  “我?”  “嗯”  “我在想,假如我是他,我大概也會只顧忙自己的。”他笑。  “怎么?你剛剛還說……”  “剛剛是沒有經過思考的。”  “現在?”  “現在是老實話。”他笑。  “你老實得很可愛!”她也笑。  已經看到了瀑布,耳邊多了“淙淙”的聲音。  “要走近去看看嗎?”  “看瀑布要在遠處,才可以看見全貌,近了,就只剩下一片水花。”她說著,在一塊石買上坐下來。  “也許一切事物都是這樣,遠看,反而清楚些,距離太近了,就模糊了。”他說,也跟著坐在她旁邊的另一塊石頭上。  瀑布的聲音,淙淙地響。  他側過頭來看她,她正把兩手環抱著膝頭,斜斜地坐在那里,凝望著雨景,霧蒙蒙的,不知是那雨景,還是她的眼睛。  “她是個可愛的女人!”他想。  三  從同事的喜筵辭出之后,他又同她走到了一起。  “你今天喝多了酒。”他說。  “這種酒,不會醉的。”她說,戴上了她那細致的手套。  “我們這樣一同走,不知別人會怎樣想。”  “我從來不管別人怎樣想。”  “有時還是要注意的。”  “讓那喜歡注意的人們去注意好了。”  他沉默下來,邁著他瀟灑的步子,在她旁邊走著。  街上滿是閃爍的霓虹。  “你天天下了班之后,怎樣消遣?”她問。  “看書,寫信,到朋友家去聽音樂……”  “也逛逛街?”  “你怎么知道我逛街?”  “單身人多半拿逛街當消遣。”  “有時候……但是,很少。”  “那證明你很乖。”  他側過頭來,對她笑了笑,重復著她的話,“很乖?”  “嗯。”  “拿人當孩子。我要抗議!”  “你本來就是個孩子。”她說,又一次讓他看到了她眼里的那層霧。  他不再抗議,慢慢地走著。  停了半晌,她才又輕輕地加上一句:“你而且是個好孩子。”  “怎么見得?”  “這么大了,還喜歡看書。”  “大了就不喜歡看書?”  “多數人都這樣,尤其是男人。”  “那我倒沒想到。”  “告訴我,你看什么書?”  “有什么看什么,通常,我喜歡看一點詩。”  “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  “嗯,我的生活中只是缺少一些詩。”  “但是你有一個家。”  “是的。”  “所以,我也很羨慕你。”他笑。  她也笑。  轉了一個彎,路上靜下來,兩旁是高聳的棕櫚。  “你累不累?”他問。  “我不累。”她回答。走了幾步,她側過頭來問他,“和我一起走路,會不會覺得不耐煩?”  “我覺得很快樂。”他輕松地說。  “真的?”  “真的。”  “那么,你索性送我回家吧!”  “沒有問題。”  “怕不怕給女朋友誤會?”  “我沒有女朋友。”他輕松地說。  “等我給你介紹一個。”  “要像你這樣的。”  “不要恭維我。”  “我說的老實話,你是個很有特色的女人。”  他靠近了她,向她腰上伸出了一只手,她眼睛望著路的盡頭,似乎沒有感覺到他手臂的力量。  好久,好久,他們走著,沒有話說。夜真靜!到處都沒有一點聲音。  四  早晨,他在辦公廳后面的花圃旁,慢慢地踱著。才7點剛過,五色繽紛的杜鵑花,開得很盛。草地上潮潤潤的,那條灰色的小徑也分沾了露水。一帶相思樹,密密地遮住了那紅色的圍墻。  昨夜,他睡得不怎么安穩,那對帶霧的眼睛,在他面前晃。他不是一個很容易動感情的人,或者應該說,他不是一個肯隨便愛上任何女人的人,否則,以他的條件,也早就結婚了。  但是這次,他仿佛亂了步驟。  平常,他不會這樣早起來,跑到花園來散步的。  不知是在逃避什么?他對自己搖頭。  “愛情不該是這樣子的。”他對自己說,望著那一簇紅色的杜鵑。  “難怪她喜歡杜鵑。”他想,“一個濃得像蜜般的女人!”  他又想到那對帶霧的眼睛,是那一層霧,隱藏了她的濃度,但也是那一層霧增加了她的魅力。  過去也有過對他采取主動的女人,但是,對他來說,那都算不了什么,他懂得應該在什么時候去付出自己的愛情的,那決不是現在。  早晨的太陽,漸漸地升起,給園中那些夾竹桃和扶桑花的枝灑上了一層金黃。  透過那些枝葉,他看見她正從那邊走過來。用她那俏麗的長長的步子。  當她往這邊看過來的時候,他把眼光望向那叢杜鵑花,直到她逐漸走近,他才仿佛剛剛發現她似地,抬起頭來,對她微笑。  “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猜的。”  她輕俏地說,停下來,離得他很近,近到他可以聞到她那淡淡的香味,可以看清她那未經修飾過的眉毛和眼睫毛,一根一根的。不知是不是那又長又密的睫毛,使她的眼睛總像有一層霧。  “我猜你昨晚沒有睡好。”她的睫毛在眼瞼下面涂著陰影,一抹笑意在嘴邊若隱若現。  他沒有說話,只望著她的眼睛,微微地笑。  “所以,你這么早就起來了。”她接下去說。嘴角邊的笑意更濃了些。  他伸手向口袋里去掏香煙,抽出一支,放在嘴里,再用打火機打火。  噴出一縷煙霧,他對她無語地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么意思?”她問。  “是給我自己意志的力量打零分。”  “何必呢?”她的眼光在他臉上盤旋。  他的頭發很濃,很黑,蓬松著。堅定的眉毛與純真的眼,現在這眼睛里多了一份無可奈何的表情,抵銷了眉宇間的堅定。  “你的頭發亂了。”她說。  他抬起左手,把自己的頭發往后按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來,又向她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么意思?”她又笑著問。  “我早就被你弄亂了。”他說。向她望著,那眼睛里的光,潮潤潤的。  她避開了他的目光,略微低了低頭,然后,輕輕地說:“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他把大半支香煙丟掉,向前移動了一下腳步,雙手放在她的肩上,用下顎輕輕抵住她的前額,然后,他迅速地向她吻了下來。她往后退了一步,一低頭,那吻就落在她的頭發上了。  她拿下了他的雙手,說:  “你會看不起我的。”  “不要想得那么多!你知道,我喜歡你!”  他握住了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量。他的眼睛望人她的眼睛。那一層霧在消散,代替的是一脈融融的光,這光在閃動,迅速地變成了晶瑩的淚水,沾滿了她細長的睫毛。  她縮回她的手,側過頭去,用手帕去拭她的眼淚。  “不要想得那么多。”他說。  “你不知道!你一點也不知道!”她和自己掙扎著,反復地說。  五  他對著那面方方的鏡子,在結他的領帶,結了兩次,都又拆開了。他試著再把這一頭拉長一點。  “假如這是愛情,我不會覺得情緒這樣黯淡。”他把領帶的一頭拉一拉平。  “假如這不是愛情,我又不會覺得這樣意亂心慌。”  領帶結好了,并不滿意,但是,他懶得再結,生到床沿上,來穿皮鞋。  好幾天了,離不開她,忘不下她,等待著看見她。  生活突然變得極其單純,單純到只剩下她一個人的聲音和笑容。但也變得極其復雜,復雜到連一粒塵沙都充滿了意義,都足以使他心湖激蕩。  站起身來,看了看手表,今天是星期天,大家不上班。快有一整天沒看見她了,他明白,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她才約他到她家去吃晚飯。  約好5點鐘到,她丈夫今天有事,不回家吃晚飯。他不大想到她家去,尤其是她丈夫不在家的時候。  “但是,我也并不喜歡見到她的丈夫。”他對自己說,但又馬上否定地想:“也許并不是不喜歡見到他,而是不愿意見到他——也不是不愿意,而是——”  他忽然不高興想下去。他對自己這種猶豫矛盾的心情,覺得惱怒。  “事實上,我老早就不該答應她到她家去的。”  他又看了看表,離5點還有10分鐘。  不去的話,怕她會失望。  失望倒還不要緊,擔心的是她那剛剛明朗起來的眼睛,會再度蒙上那層霧。  就以同事的身份去坐坐,有什么不可以呢?  何況,他已經一整天沒有看見她了。  想到自己態度的曖昧,他有一種可恥的感覺。  怎么都不好。  他又看了看表,又過去兩分鐘了。  不能讓她久等,還是去吧!  當一個人對大問題猶豫不決的時候,往往是選那最急需應付的枝節去應付。  “先走著瞧吧!”他無可奈何地對自己說,拿起了那件鐵灰達克龍的上衣。  一進門,就聞到了那幽幽的百合花香。  她的家,他不是第一次來,但是,今天仿佛氣氛與往常不同。  只有她一個人在,茶幾上有一望而知是特意準備的香煙與水果。  “真拿我當客人?”他在長沙發上坐下來,略微有點局促不安。  “當然是客人。”她站在他的對面,笑著遞過來香煙聽子。  他拿了一支,她也拿了一支,含在嘴里,等著他為她打火。  “你今天抽煙?”  “陪你!”她噴出一口煙霧,在他旁邊坐下來。  壁上的德國小掛鐘,輕輕地“滴答”著。  “你家里好靜!”  “平常總是這個樣子。”  “他禮拜天,常常不在家?”  “多半都不在。”  他再把視線投向那德國小掛鐘,小鐘的殼子雕得很精致,玲瓏的鐘擺輕輕的來回地晃,左邊,右邊,再左邊,再右邊,劃著一個六十度的弧。  “傭人呢?”他把并不太長的煙灰,彈向煙缸里。  “家里拜拜,回去了。”  “哦!”他把眼睛望向她的眼睛。  她目光融融地回望他。  “傭人不在,你不該請客的。”  “你剛才說了,不該拿你當客人。”  “我不希望我坐在客廳里,你一個人去廚房忙。”  “那我不去忙就是了。”她笑。  “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去忙。”他坐過來一點,靠近了她,把香煙放在煙灰缸上。  她側過頭來,向他迅速地望了一眼,往旁邊挪開了一點,他把一只手臂由沙發背上伸過來,挽住了她的肩頭,他的手臂逐漸收緊,面頰靠過來,他吻她的眼睛。她把一只手撐在沙發背上,略微低了低頭,躲過了他的吻,他手臂再一用力,她就向他的前胸倒過去了。  他的手在她背上撫摩,嘴唇又去找她的眼睛。  她又掙扎著躲開了。  他放開了她,伸手去拿香煙。  “你并不愛我!”他把香煙含在嘴里,眼睛注視著煙頭上那小小的紅火,沒有抬頭看她。  她用手掠掠頭發,由沙發上站起身來,坐到另外一個沙發上去,默默地拿起茶杯,把茶杯在兩只手上慢慢地轉著,很久,很久,她才說:  “你一點也不懂!”  “我想我是懂的。”  “你不懂!不要以為我是在玩弄感情。”  “你當然不是。你只是寂寞而已。”  她沉默了一會,仰頭望了望壁上的小鐘,站起來說:  “我該到廚房去了。”  她剛走開不久,門鈴忽然響起來,他想去開門,卻見她已經從后面跑出來。  “我去看看是誰?”  回來的是她的丈夫。  “我以為你今天晚飯不回來的。”她一面接過丈夫的上衣,回身去把它往衣架上掛,一面說,“所以我請了朋友來陪我吃飯。”  她回過身來;向客人微笑,順手開亮了壁上那紅色吊鐘形的小燈。燈的光暈映得她臉頰上一片酡紅。  “現在他可以陪你了。我去廚房看看!”她的眼光由他的臉上移到丈夫的臉上。  做丈夫的向站起來招呼的客人伸一伸手,含蓄地笑了笑,說:  “也許還是你來陪客人好,我去關照傭人做點菜。”  “傭人家里拜拜,回去了。”她說著,向后面走去。  “哦!”做丈夫的聲音里帶了隱藏不住的意外;但是,他很快地跟著往后面走去,說:“那就更要我來幫你了。”  女主人和做丈夫的先后走入了廚房。  壁上那個德國小掛鐘,玲瓏的鐘擺,輕輕的來回地晃,左邊,右邊,再左邊,再右邊……  他站起身來,找到了電燈的開關,把另一個白色的吊燈開亮,紅色的光暈淡了下去,他舒了一口氣。  “真是不該來的。”他對自己搖頭。  六  她上班的時候,已經過了簽到的時間。  “你來遲了。”他抬起頭來,對她小聲地說。  她對他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走到她自己的辦公桌那里去。  他點著一支香煙,順手拿一疊稿件,站起來,也走到她的辦公桌那里。  “昨天打擾你了。”他低低地說,把稿件放在她的桌上。  “恐怕你以后再也不想到我家來了。”她微笑著說。兩眼望著他,那里面的光很亮。  “為什么?”  她低下頭去,翻著那疊稿紙,小聲說:“他嫉妒了。”  “你們吵了架?”  “不算是吵架。他只是怪我不和他一同招待朋友。”  “你怎么說?”  “我說:他不只是朋友……”  “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他責備地問。  她平靜地笑著,豐滿的唇型襯著潔白的牙齒。她的眼睛朝他望著,那里面的光很清亮。  “真的不只是朋友,而是一首詩。”她說。  “你不該這樣說的,難怪他要嫉妒。”  她安閑地笑著,笑得很甜。  過了很久,她才說:  “今天早晨,是他送我來的,我們多走了一段路,所以遲了。”  七  下班以前,他回了一趟單身宿舍,當他再口到辦公室的時候,她正打開皮包,對著那面小鏡子在涂口紅。  蓋上粉盒的蓋子,她對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說:  “怎么?今天有應酬,穿得這么整齊?”  他笑著,搖了搖頭,說:“剛才我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我請了休假,要到南部去幾天。”  “臨時決定的?”她的聲音里流露著不安。  “早就該去了。”他說。  “去做什么?”  “看一個女孩子。”  “你的……”她的聲音一震,粉盒掉在地上。  “不要大驚小怪,她認識我好幾年了。”他俯身拾起那金色的粉盒,拿在手里拂拭著。  “哦!你前兩天不是說沒有女朋友的?”  “是我始終沒有接受她的愛情。”  “她不值得你嗎?”  “不是她不值得我,而是我一直沒有感到過我需要愛情。”  “那么,你的意思是說,現在你感到你需要愛情了。”  “是你把我喚醒的。”他那堅定的眼神朝她望著,那眼睛的光潮潤潤的,不知是愛憐,還是責備。  不知怎的,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看來,你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她說。  他點了點頭,把粉盒幫她放回她的皮包。  “我想,我應該付出我所應該付的一份給她。”他認真地說,“我的年齡也不小了,結婚,也是正當的打算。”  他望著她,用他那堅定的眼神望著她,平靜地說:  “世間事,細想一下,會覺得很好笑。我給你的生活中加添了一些詩,你卻給了我一些現實的東西。你使我想到,我該結婚了。”  “昨天,真不該讓你到我家里去的。”她說。  “事情該怎樣演變,是一定的,遲早會是這樣的。”他說。  她眼睛向窗外望去,遠遠的,她的丈夫正向這邊走來。  “你先生來接你了!”他站直了身子,仍然用那平靜的聲音說,“你一定懂得重視他的那點嫉妒,那大概正是你所想要的。”  她站起身來,挽起她的皮包,先向窗外做了一個歡迎的手勢,然后對他綻出禮貌的微笑。  “他來接我,我要走了。”她說。  “過幾天見!”他注視著她,慢慢地說,“假如這首生活之外的小詩,已經幫你找回一些你所失去了的東西,那我將畢生引以為榮。”  他的丈夫走進了走廊,走到了門口,他們彼此在用爽快的神情打招呼。  “來接太太?”  “嗯。你還沒有下班?”  “馬上要走了。”他說,掏出他的香煙。  “他今天晚上要到南部去看女朋友。”她說。  “哦?那太好了(www.lz13.cn)。希望什么時候,你帶她到臺北來玩。”  “我會帶她來的。”他說。  三個人慢慢地踱出辦公室。  大家的神情很爽朗,很輕松。真的很爽朗,也很輕松。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發生什么事情。真的,什么也沒有發生過。哦?…… 羅蘭作品_羅蘭散文集 羅蘭:陌生的愛情 羅蘭:夜闌人靜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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